“我……”
“胡愈說你連日馳驅,身子不舒坦,卻又不想奉告旁人,”李雍端起了碗,舀起一勺悄悄地吹了吹,“我就要了些米糧,方纔讓容媽媽拿去煮了。”
季嫣然點點頭。
“真的冇事?”季嫣然與李雍四目相對。
不一樣的另有他身上的味道,濃厚的血腥味兒,讓她想起了衛所裡的傷兵,季嫣然想要從李雍懷裡抬開端看看他身上是否有傷。
想到這裡,季嫣然不安地動了動,李雍卻會錯意,鬆開了手臂,微淺笑道:“身上的味道不好聞。”
他這是從那裡弄的糧食。
他臉上另有一道傷口,固然已經癒合,但是能看出當時的凶惡,隻要再偏一點點就能傷到眼睛。
他的手指較著變得粗糲很多,季嫣然拉住李雍的手翻開,公然看到掌心和虎口都有血痕,這是拿著利刃奮力拚鬥後的成果。
“如許便利,”李雍道,“不知甚麼時候會開戰。”
季嫣然起家將燈調的亮了些:“有傷吧,脫下來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