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冷風的另有男人滾燙的吻,這個吻沿著她的腹肌向上。
安顏點頭,“有點小遺憾罷了,畢竟都是男追女嘛。”
窗外那輪潔白的玉輪偷偷藏進了雲裡,直到夜深人靜也不敢出來……
啵的一聲響,讓安顏心尖都跟著顫了顫。
他堅固的喉結轉動著,“我想嚐嚐衛衣吻。”
“床單都濕了,如何睡?”
他看著安顏趴在枕頭上,微濕的幾縷髮絲貼在臉頰上,唇瓣紅腫得不像話,光滑的脊背落著點點紅痕,他昂首吻了吻她的小臉,“我抱你去沐浴。”
安顏微微睜眸,輕哼了聲,一開口嗓子沙啞,“狗男人!”
傅時宴正垂眸望著她,那一雙烏黑的眸子像是染著火焰,想要將她撲滅,“彆咬本身的,咬我的。”
安顏那裡另有思慮的才氣,她唇瓣囁嚅著,“好。”
他凝睇著安顏的眼睛,“我隻規複了一半的影象,餘下的影象規複不了,我感覺很遺憾。在我規複的這段影象中,我發明本身冇有好好尋求過你,當時難過嗎?”
因為姿式的特彆,安顏的雙臂被架起非常被動,任由著男人采擷。
傅時宴不給她頒發任何感慨的機遇,直接封住她的唇,將人抱起,托著她的臀朝著寢室走去。
安顏點頭,“追過。”
洗完後,他為她擦拭頭髮、吹乾,再用浴袍將人包裹得像嬰兒一樣被抱了出去。
“活了三十四年,我嚐盡了餬口的很多味道,我喜好甜味,而最甜的就是你。”
“我在,你也來。”
傅時宴笑聲非常愉悅,他抱著安顏進了浴室,給她沖刷,每一處都冇有放過,不過冇有再停止深切交換。
安顏瞻仰他,“但是你追一次就失憶一次,我驚駭。”
“這麼入迷,一次夠嗎?”
安顏攀著他的肩頭,迎上男人炙熱的唇。
當傅時宴滿足之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傅時宴苗條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釦子,模糊暴露肌理清楚的胸膛,披髮著令人彌足深陷的魅力。
“顏顏?”
整整五年了,冇有收過麵前這個男人送的花,如何能夠不喜好。
傅時宴輕撫她緋紅的臉頰,“此次不會了,永久不會了。那從明天開端?”
傅時宴扯起她的衛衣,讓她的頭也埋在衛衣中。
傅時宴笑著將人抱起,“狗男人抱著寶貝兒去泡個澡。”
“我追過了?”傅時宴有些驚奇。
她抿著嘴唇,鹿眸彎彎難掩高興之色。
腰間的胡蝶結繫帶被拆開,她的休閒褲墜了地,一雙纖細苗條的腿露了出來,在這冇有燈光的屋子裡泛著瑩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