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氣候白日裡悶熱,早晨又涼如水。
顧涵笑得溫婉動聽,“昨晚睡得還好嗎?”
安顏在前麵冷靜地跟著他,發明他走出了彆墅直奔天鵝湖。
鄉間來的土包子搖身一變成了鑒寶大師,就連富人玩的高爾夫球都玩得那麼好,這個安顏真的很不簡樸,難怪把傅時宴迷得神魂倒置的。
傅時宴閉上眼睛,女人的身影又消逝了。
顧涵看著安顏的握杆、擊球姿式和腳位全都很標準,不免眯了眯眸。
安顏扶住他手臂,“還記得昨晚你做了甚麼夢嗎?”
淩晨,她再醒來時,傅時宴正單手支著腦側瞧著她,“醒了?”
畢展的身材都被打成了篩子,被高高地吊在小鎮的城牆上。
“阿宴你真好。”
傅時宴點點頭,“就條約內容我們再過一遍,然後明天就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