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記得我了嗎?五年前在一中校門口我們見過的,我是周夕悅啊,宋淮的女朋友。”
也不算熟人,周夕悅如何能算她的熟人呢?仇敵還差未幾。
路言兮吃著爆米花,問他吃不吃。她問,他當然不成能說不吃。隻能假裝看電影看得入迷,即便伸手去抓爆米花,視野也是直直盯著大螢幕。
不對,做她的仇敵,周夕悅都還不敷格。
“想起來了。”路言兮淺笑,“宋淮的女朋友嘛,我當然記得。”
倒是宋綏,全程目不斜視,看得非常當真。
從桃源齋出來還是是路言兮開車,路言兮本籌算直接回家,宋綏卻俄然說:“言言,時候還早,要不要去彆的處所轉轉?”
兩人來到宇騰闤闠五樓的電影院,買票,等待,檢票。
周夕悅和路言兮長得確切有點像,不過不是統統五官都類似。周夕悅隻要鼻子和臉型有點像路言兮。細心去看,周夕悅的五官完整冇有路言兮精美。
“說得也是。”
“我是路言兮,叨教你是?”再見到周夕悅,路言兮的反應乃至冇有那天在桃源齋再見到宋淮時大。
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路言兮怕是早就忘了。
有甚麼好計算的?她這輩子對宋淮再無多餘的豪情,卻不表示周夕悅的病也冇有了。
兩人固然都是一頭及腰墨發,卻也不完整一樣。
周夕悅一身紅色長裙,一頭長髮披垂至腰間。路言兮今晚出門也是換了一條紅色的長裙,隻是並非純白,帶了點粉色的碎花。但夜裡的地下泊車場有些暗,裙子上的粉色碎花又不太較著,一眼看去,兩人的穿著類似度極高。
路言兮側眸看他:“綏哥哥,你不累嗎?你這幾天都冇能好好歇息。”
宋綏放工先回家沐浴換了身衣服,才和路言兮出門去用飯。考慮到宋綏這幾天冇歇息好,出門時是路言兮開的車,開宋綏的車。
兩人的氣質差彆也很大。
提及來,他們固然熟諳很多年,兩人伶仃出去看電影的次數卻很少,很多時候都是一群人一起。
“好,我們去看電影。”宋綏垂著眸,淺淺地笑了一下。
“如何不見宋淮?大早晨的,他如何放心讓你一小我在內裡?”
不等她答覆,路言兮就直接給她重重一擊,作出獵奇的模樣問:“你們是分離了嗎?”
大抵是路言兮剛上小學的時候,她人長得標緻又很聰明,不但請教員喜好,同窗也都很喜好她,然後叫她“兮兮”的人變得越來越多。
全程冇有人打攪,菜色都是路言兮喜好的,兩人吃得都很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