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他們就停動手上的行動朝他們看過來,“爸爸,媽媽。”
她抬手悄悄摸著他的臉,“晨安。”
他喜吃甜食一事曉得的人並未幾。在這裡,言言竟是為了他特地開了一家甜品店親手給他做甜點嗎?
他是還在睡夢中嗎?
按理說他該妒忌的,但很奇特,他醋不起來。相反,他感覺很光榮,光榮他具有那些影象。
明顯心知肚明,卻誰也冇有挑破。
他一瞬不瞬盯著她,她隻當他是又被她迷住了,冇有多想。
“明天阿誰夢更清楚,這一次我不再是以旁觀者的身份在張望,夢裡阿誰‘宋綏’就像是我本人,他統統的經曆和感受我都能感同身受。他過得……並不好。”
隻是不見宋淮。
“嗯?”
宋綏那裡會回絕。
宋綏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一句話流露很多資訊。
養在院子裡的梨花撲過來的時候,也不似疇前那般又蹦又跳,少了多少生機。宋綏看著站在麵前搖尾巴的梨花,有一瞬愣神。
路言兮眨眨眼看他,“綏哥哥,你明天有點不對勁哦,是這一個禮拜的加班累狠了?”
如果他冇有那些影象,難道不知她疇前吃過如何的苦?如果他冇有那些影象,阿誰宋綏……也未免太苦了。
宋綏定定盯著她看了幾秒,路言兮笑容始終穩定,“快洗吧,給梨花洗好澡清算清算,我們就該去赴我姐的約了。從她和莫柯的婚禮到現在,我們有大半年冇見了。”
“嗯?”她從他頸間抬開端,臉頰在他臉上蹭了蹭,就著在他唇角落下一吻,“要起床嗎?不是說明天休假,你都持續加班一個禮拜了,可貴歇息,未幾睡會兒?”
“應當是。你去換衣服吧,我去洗漱,待會兒一起下樓。”宋綏畢竟是宋綏,哪怕眼下的經曆如此古怪,緩過來後他也還是能應對自如儘量不露馬腳。
路言兮先說:“我確切有很多話想問你,隻是俄然又感覺冇有問的需求了。”
……
但他清楚,這裡是不屬於他的,他畢竟還是要回到阿誰屬於他卻不再有她的天下去。
天下上冇甚麼間隔能比得過陰陽兩隔,冇甚麼好久不見能比得過永不相見。
但是,如果不是做夢,那眼下的景象又是甚麼?
“當然,我姐很想他,和莫柯待在莫家這段時候一向唸叨著呢。”
是夢嗎?
這裡的宋綏可真幸運。
擁著懷裡的人,宋綏是不想睡的,但他還是不知不覺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