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鸞含笑著入府,熟門熟路地去了秦舒那邊。
沈鸞便順理成章地與秦舒成了老友,甚麼奧妙都不會瞞著對方的那種。
秦舒皺著鼻子半開打趣,沈鸞賞識了一會兒,謹慎地將玉球放回到錦盒裡,“你的兄長對你真好。”
“阿鸞!你如何纔來?快快快,從速來看我尋到的寶貝!”
或許她上輩子對這個兄長是真的會有些抱怨,但現在半點都無。
秦舒見著沈鸞直直地衝過來,拉著她的手就往屋裡跑。
沈鸞也冇如何經心打扮,她與秦舒之間不需求那種決計。
“阿鸞,你那兄長也許天生就阿誰冷酷性子,你不必放在心上,你們到底都是一房的,今後莫非還能不幫襯你?”
……
三今後,到了秦舒相請的日子。
沈鸞靠在秦舒的肩膀上,聲音軟軟糯糯,透著幾分依靠和記念。
廣陽侯府沈鸞來過太多次,門口相迎的下人一見了她就暴露笑來,“我家女人一早便等著您了,差人來門上問了好幾次,終究把您給盼來了。”
隻不過一想起秦舒的兄長秦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