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鸞:“……”
“他如何就那麼閒呢?”
“對了,剛好見著你。”
“切,這有甚麼,一個女人,相夫教子纔是端莊,整日與財帛為伍,感染一身銅臭氣,沈家還書香家世呢。”
沈鸞將信放下,莫名感覺兩腮有些發熱,拿了手在臉頰旁扇著。
“不急。”
“先放著,我一會兒看看是甚麼。”
蕭然神采繃得有點緊,但還是悄悄“嗯”了一聲。
“用水泡了就能吃。”
在安閒安靜的環境中,她能夠忍耐多久。
沈鸞見他嚴厲的神采,忍不住笑起來,冇想到有一日她還能跟蕭然成為朋友,這類感受挺奧妙的。
沈鸞在內心冷靜吐槽了一會兒,漸漸走到門邊上,翻開筐子上蓋著的布。
泡開的相思餅總算能咬的動,但是綿軟以後,口感實在算不上好。
這些餅看著硬得硌牙,但是用水泡開就能吃,還非常飽腹,北平的女人幾近大家都會做,也給餅取了個名字,叫相思餅。
“平亂呢,另有閒情逸緻做餅?”
還是曹瑾這個不要臉的會提早做甚麼防備?
固然在翰林院做事,但俸祿並不高,沈玥又是沈家的女人,雖說劉氏苛待,卻也在沈鸞的庇護下享用了多年的安閒與繁華。
曹家也不是甚麼富朱紫家,曹瑾出身豪門,能一步步爬到現在的境地已是超凡闡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