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你將來進入玄界的憑據!”
寧清顏接連拋出的題目,換來寧延的一聲長歎。
祖孫二人,就像是被人困在盅裡的玩物一樣。
一個鎮,哪怕人數再少,起碼也稀有萬人。
寧清顏雙眸快速一縮。
並且,玉墜上固然有一點靈力,但這靈力是玉墜本身自帶的。
“本來如此。”寧清顏唇角微微勾起。
但寧忱華三人,卻格外復甦,他們更像是借戳穿蕭言氏詭計的這個機遇,來到中都寧府,磨礪本身。
寧清顏心中疑竇叢生。
玄界憑據,這還好瞭解。但是,炎豹軍又是如何回事?
就好似,玉墜的下半段,是一個能夠藏物的空間似的。
“我信賴,炎豹軍還存在,以是我但願有朝一日你能把他們找返來,搞清楚當年到底產生了甚麼事。”
“信物?”寧清顏挑了挑眉。
竟然是家主信物!
“它還是我們炎豹軍的令符!”
笑過後,他對寧清顏說:“這就是寧家人。”
公然,原身過得渾渾噩噩,甚麼都不曉得。
“為甚麼?”聽到這,寧清顏不得不獵奇的問。
炎豹軍?
寧清顏點了點頭。
寧清顏不明白,他為何說到寧家會發笑。
“他們的消逝很奇特,是毫無預感的消逝。你父親傳信給我,奉告此事,並且要徹查。但冇想到,在那不久後,就傳來了你父親的死訊。”
寧清顏俄然想起寧忱華說的那句話——
每個分炊,都有本身的路要走。
寧姓占了一半,那豈不是安陽鎮幾近都是姓寧的做主?
“不靠人,也不求人。不貪人,也不叨光。這就是寧氏的家訓。”寧延說得很當真。
這可不是直係旁係那麼簡樸了。
寧清顏也在他的報告中,逐步明白,寧氏為何奇特了。
寧清顏被寧延的話震得不輕。
嗬!
“炎豹軍是寧家軍的王牌,一向都很奧秘,見符認主,外界冇有幾人曉得他們的存在。”
但寧清顏細心查抄過,玉墜是整玉砥礪而成,冇有任何裂縫。
寧清顏眸光一閃,將玉墜遞到他麵前,“即便如此,家主也應當是爺爺。”
“另有,關於玄界資格的事,揚舟都奉告你了。”
這個玉墜,外型有些奇特,像是半開的扇子,但從側麵看又類似琵琶的側麵,帶有弧度。
“冇錯,當年我的確救了一個玄界中人,他也承諾會給我寧家先人一個進入玄界的資格,而寧家先人的憑據,也是這個玉墜。”
寧延笑道:“因為,寧氏有一個端方。就是分炊以後,旁係可敬直係,直係可護旁係,但毫不相互滋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