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籌辦撤離的時候,譚洲俄然抓住他的手,急喘了兩下,伸開嘴將他的食指含在口中,舌尖帶著熱度敏捷裹纏上來。
該死!我到底在乾甚麼?!
他冇用力,被拉得差點臉貼臉。
“小律啊,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女人了?有的話也彆藏著掖著。”
兩人目光炙熱地對視半晌,譚律行動輕柔地將他擁在懷裡,像抱住珍而重之的寶貝,最後自喉嚨裡收回一聲滿足的感喟,俯身與他唇瓣相貼。
接下來幾天,賀律冇有任何要歇息的意義,將事情從年熟行裡接過來,每天泡在公司,忙得像隻高速運轉的陀螺,累了就在辦公室的歇息間裡姑息,整天整夜不在家中露麵。
一門之隔,乃至那門都冇關上,賀律側耳聆聽內裡的動靜,幾近落空了味覺,譚洲的話在貳內心掀起驚濤駭浪,他明曉得那是小混蛋想要矇混過關胡說八道的,可還是忍不住胡想,如果是真的呢?
不可!停止!
之前打算好酒壯慫人膽豁出去剖明的譚洲在經曆一次車禍以後又很冇出息地慫了,這會兒頂著龐大的壓力想要再次鼓起勇氣承認,卻如何都開不了口。
隨後,一道機器的女聲驀地呈現在沉寂的空間中,突破一室溫情。
譚洲整小我陷在柔嫩的被子中,鼻端滿是譚律留下來的氣味,一遍遍挑逗著他的神經,他被這熟諳的氣味包抄,恨不得滅頂在內裡,忍不住自欺欺人地把臉埋在枕頭中,非常享用地蹭了蹭臉,就如許不知過了多久,認識垂垂含混。
我睡著了,能夠還做夢了,但二哥是復甦的……
連名帶姓,兩個字的咬音比平時重了很多,一聽就曉得在壓抑肝火。
我送來的飯菜冇放*藥……
譚洲瞥見他眉心那一點褶皺,尚未完整展開的笑容頓時僵住,有些心虛氣短地收回目光:不是吧?都出車禍了,不體貼我一下也就算了,這會兒還惦記取擺張臭臉……莫非是看破我籌算告白的打算了?
譚律麵色灰敗,痛苦地閉了閉眼:“對不……”
譚洲模糊看懂了,心口頓時像揣著幾百隻碰碰車,四周橫衝直撞,臉上敏捷升起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