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淵神采穩定:“何故見得?”
現在青州恰是欣欣茂發之際,賀淵珍惜羽毛,好不輕易竄改世人對他的觀點,再不能等閒被人抓住道義上的把柄。
賀淵捏捏他緊繃的麪皮:“我曉得你要說甚麼,放心,我多帶些人馬,不會出事的。並且青州這會兒另有個龔大人在背後虎視眈眈,你如果跟我一起分開,留下一群職位冇他高的官員,到時不免百密一疏,青州被他趁虛而入如何辦?再說,家裡另有兩個小閻王要你看著,我們倆不能同時分開。”
賀淵看他氣哼哼的模樣,笑著捏捏他的臉:“好,不去。”
“甚麼?”賀淵驚詫,驚詫過後又忍不住皺眉,內心垂垂升起一股荒誕感。
賀淵笑起來:“冇錯,彆人或許不曉得,但我們抓到了薛衝,曉得薛衝會易容術,還曉得薛衝與太後有一腿,那太後會易容術的能夠也不是冇有,並且晉王中毒復甦本就詭異,太後又一向不露麵,這就偶合得過分了,再加上太後與晉王又有一腿,他對晉王必然非常體味,想要仿照晉王的言行舉止彷彿也不難。”
賀淵笑了笑:“樓永年這是當局者迷,晉王底子不在乎本身與太後的私交是否會泄漏,不然早就將證據燒燬了,而當年下毒的事早已冇了證據,他也不至於俄然就想到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