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你也不準去。”他說一不二,已經長手長腳過來纏住她,“快睡覺,不然我不介懷再來一次。”
三夢不喜好牛奶的腥氣,把頭一偏:“我不喝。”
“查是要查,不過現在還不清楚對方的目標是甚麼,是光照寺,還是《東歸》的劇組。”
惡棍!三夢氣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何如。他的手還貼著她的身材反叛,從左邊到右邊,像有無形的繩索牽引著她,而那些融在水裡的香氛像混了他獨占的情、藥,拉鋸中被他揉進她身材裡去,幾近讓她潰不成軍。
妙賢看著她的手:“那你這傷如何解釋?”
妙賢倒吸口冷氣:“你還真捨得動手啊!好,就奉告你一點,是跟這回的火警有關的。”
“會是甚麼人,劇組的人嗎?”三夢喃喃自語,“目標是甚麼呢?”
她一口氣把牛奶喝完,他對勁地接過杯子:“這還差未幾。”
“是嗎?可每次跟你做的人都是我啊,讓你舒暢的人是我,疼你愛你的人,乃至跟你生了兒子的人都是我啊,你覺得阿誰窩囊廢能給你想要的東西嗎?”
“現在說出來你不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