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胡亂地擦了擦眼淚，跪在地上漸漸轉頭，瞥見本身身後站著一個身形健碩矗立的男人。他穿戴玄色西裝，戴著一副玄色眼鏡，模樣不俗，手裡拿著一疊紙巾。

“舉手之勞罷了。”

穆秋一個激靈，她哆顫抖嗦拿脫手機，看到是宋瓷打來的。她機器地接了電話，放到耳邊，聽到宋瓷在電話那一頭問：“穆秋，大早晨的你去那裡了！”

宋瓷看了眼睡著了的穆秋，隻能同意。

穆秋擦了擦眼淚。她重新開了一瓶酒，悶頭喝了大半瓶，纔跟醉了似的，有力地趴在桌上。

一道纖瘦的身影在人行道上奔馳，她一邊奔馳，一邊用手背去擦奪眶而出的眼淚。跑了十多分鐘，喘氣不順了，穆秋這纔在一個渣滓桶中間停下身子。

等穆秋睡著，宋瓷這纔回房。

她剛纔是在乾甚麼！

“那我還是打個車歸去吧。”掛了電話，穆秋站在原地遲遲不動，她眼睛淚水在打轉。終究，穆秋再也接受不住發急，一膝蓋跪在渣滓桶中間的地上，用雙手捂麵，彎著腰痛哭起來。

穆秋嘴唇動了動，冇有發聲。宋瓷又說：“你在那裡？我來找你。”

“擦擦？”男人將紙巾伸到穆秋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