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桀騎馬從青蘿宴樓下走過,想到甚麼,他俄然停了下來,抬頭望著二樓左邊靠窗的位置。
就在這時,大門從內裡被拉開,獨孤桀著一身玄色繡金斑紋長衫,站在大門之下。
獨孤桀一起來到正廳,一走進正廳,便看到南宮夫人哈腰在靈堂前上香。看到南宮夫人,獨孤桀便以為她這是在給南宮絕老將軍上香。
侍衛們渾身一顫,才說:“俄然見到陛下,小人們惶恐。”
獨孤桀固然行動仍有些不便,但身子骨倒是前所未有的鎮靜。
被醫治身亡的患者家眷在周神醫的醫館前麵哭了一個月,終究周神醫冇法,隻能賠光了產業,帶著家眷灰頭土臉地分開了都城。
往年中元節,陛下都會來這處宅子祭拜已故的娘娘。
皇後孃娘走後,獨孤勝走到龍床上坐下。
“夫人不必如此惶恐,朕路過將軍府,想來看一看,才曉得老將軍竟已離世。不曉得老將軍歸天幾日了?宮中那些狗主子,竟從未曾知會過我。待我回宮,定要拿他們問罪!”
“陛下...”
獨孤桀將近吐了。
他深一腳淺一腳地分開鎮國將軍府,一走出將軍府的大門,便看到陳德生與一眾侍衛站在門口。
“兒臣懇請父皇,留在都城,管理國度,打造一個承平亂世給師父看看!”
又是一口血從獨孤桀嘴裡噴出來,這一次,血液直接噴到了獨孤勝的臉上。
獨孤桀超出陳德生,大步走向他的馬。他翻身騎在馬背上,一鞭子打在馬背上,揚長而去。
畢竟莫蓮生是他的弟子,周神醫或許對逢春丸也有研討。
之前他來,這些人可冇有如此惶恐不安。
在統統人都看不到的處所,莫蓮生嘴角勾起了詭計得逞的陰笑。獨孤桀啊獨孤桀,若曉得你現在的安康,是用你敬愛女子的命換來的,你會不會痛得心如刀絞呢?
一個時候後,陳德生帶著宮女們又來了寢宮外。他聲音略微進步了一些,問道:“陛下,您可醒了?可要起床?”
“洛王朝已經痛失了一名鎮國將軍,不能再痛失了當朝天子!父皇,洛王朝是師父拚了命也要庇護的一片國土!現在師父已經不在了,父皇,您若真的愛師父,也應當深愛著師父酷愛的這個國度,酷愛的這些臣民!”
獨孤桀愣了下。
陳德生回到寢宮時,就看到陛動手裡握著一根鳳簪,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