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宋瓷被韓湛拉著起床，兩人一起在健身室晨練。

韓湛：“誰？”

韓湛當真地想了想，感覺宋瓷的建議非常靠譜知心。韓湛敏捷翻開衣櫃，從內裡取出一件長袖連衣裙丟給宋瓷，“換衣服，跟我去上班！”

宋瓷控告韓湛：“韓哥你變了，你之前最看不起事情時候談情說愛的員工。”

瞥見沙發上的毛線團，韓湛問宋瓷：“你買的毛線？”他盯著宋瓷那雙如玉般白淨的十指，眼裡的驚奇藏不住，“你還會織毛衣？”

“這事你做得對。”摸摸宋瓷的頭髮，韓湛說：“我先去沐浴，另有些事情冇有措置完，洗完澡就不下來了，直接去書房了。”

“嗯，我姐說，送那些貴重禮品，還不如送點兒手工品，情意到了，外公會更高興。”宋瓷問韓湛：“外公喜好甚麼色彩的衣服？”

“是的，我還給她投了一票，有甚麼題目？”覺得宋瓷是體貼韓旺旺，擔憂她當dj會碰到色狼之流，韓湛奉告她：“旺旺練過跆拳道，普通人欺負不了她，你彆擔憂。”

見韓湛將這事放在心上，宋瓷放心了。“嗯，我就是感覺程子昂這貨不靠譜，擔憂他靠近旺旺是彆有所圖，以是提示下你。”

韓湛盯著毛線團看了一會兒，俄然說：“天要冷了，是該穿毛衣了。”

韓湛內心傷溜溜的，“他當然喜好。”宋瓷親手織的毛衣，誰又能不喜好？

韓湛神采生了一些竄改。“程子昂？”他眼裡緩慢地閃過一絲討厭與暴戾，但很快又被他壓了下去。“這事我會查清楚。”

宋瓷玩了一會兒韓湛的頭髮，就要睡了。臨睡之際，她像是聞聲韓湛在耳邊叨唸了一句：“天冷了，我本年還冇有買毛衣...”

宋瓷抱著衣服，遊移開口：“...來真的？”

韓湛直接奪走她手裡的針與線，拉著宋瓷回主臥，將她摁在被窩裡。“睡覺，晚睡不好。”

韓湛安閒應道：“我不是員工，我是老闆，老闆上班時候能夠談情說愛。”

韓湛點了點她的額頭，“彆貧。”

洗過澡後，韓湛穿戴寢衣在書房裡辦公，宋瓷就窩在書房的單人沙發上，用心致誌地織毛衣。偶爾韓湛昂首，看一眼與毛線團較量的宋瓷，眼神會下認識變得和順起來。

“我鼻子很好使。”說完，宋瓷故作警告地看著韓湛，對他說：“如果你身上沾了彆人的香水味，我也能聞到。”

“嗯。”

因而這天早上，韓湛拎著公文包，宋瓷拎著一隻托特包，內裡裝著毛線跟編織針，與韓湛一起並肩進入了宙斯航空的總部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