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聽韓湛如許說，亂糟糟的思惟終究清楚起來。

來啊，相互傷害啊！

宋瓷：“實在上輩子，我曾嫁過人。”

韓湛眼瞼微垂，望著空調薄被上的圖案，一眼看上去神采淡定，是一副安閒不迫的模樣。可究竟上，韓湛現在內心早已聚起一股戾氣。

聽完，韓湛隻感覺宋瓷上輩子真是個小不幸。姐姐被養父殺，丈夫是本性無能暴力狂，本身最後也落得個被養父弄死的悲慘結局，她的確就是苦情言情劇內裡的標準女仆人設了。

宋瓷拿掉他的手，她歪著頭一臉無法，“韓哥，真要提及來，我的經曆比你更丟人。你隻是被初戀工具給甩了，我卻嫁了那樣一個混蛋玩意兒...”宋瓷都無顏再持續說下去。乾脆閉嘴，倒頭就睡。

曉得韓湛本來想說的話是甚麼，宋瓷知心的將那句話補全：“他就是個廢料。”

韓湛微愣，他凝神細看，才發明被子下藏著的人在哭。宋瓷的身軀微微顫抖，哭聲很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