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天笑笑，握住舒曼恩的手，像是發誓般地說：“放心吧，爸，我必然會照顧好恩恩的，一輩子不離不棄。”

舒曼恩寂靜，她想起顧雲天說過，說他的父母親都不在了。“你……你爸媽走的很早嗎？”

“媽，您這是乾嗎呀？還讓不讓我消停幾天啊！”舒曼恩將抹布忿忿地摔到廚台上，氣呼呼地說。

舒曼恩的確要被母親氣死，她跟顧雲天結婚還冇幾天呢，現在又拿孩子的事來膈應她。“媽，您能不能尊敬一下我的感受，您說結婚吧，找個男人，我聽您的話，不是已經結了嗎，您如何能夠如許？”

潘夜蓉歎口氣，拾起廚台上的抹布將碗擦潔淨，邊擦邊將事情啟事說了一遍。

“哦。”顧雲天眉眼裡一笑，“你是阿誰到處肯為我著想的人？”

舒曼恩神采一紅，有些害臊地垂下頭，這情話說得可真是甜甜美蜜，顧雲天公然是緞子手。

“你不是說他結婚了嗎？他都結婚了還來找你乾嗎？”應若珊清楚記得當時她奉告孫立陽，曼恩搬走了的時候，從他眼裡清楚看到了深深地絕望。“莫非他想跟你重歸於好，舊情複燃？”

等舒曼恩點的紅豆沙冰端上來的時候，她狠狠吃了一大口，撥出一口氣，心中直歎，好爽。

“行行，出去散散心。”

顧雲天載舒曼恩到了一家名為“coco”的咖啡廳，然後駕車走了，舒曼恩推開咖啡廳的門，走了出來。

“嗯，很早。早到我都不記得他們長甚麼樣了，以是活在當下，要珍惜麵前人。”顧雲天的語氣淡淡的，但舒曼恩聽得出來，那話裡透著一股子的哀傷。都說冇媽的孩子像根草，真不知這麼些年，冇有媽媽照顧的他是如何過來的？她真不該提起這麼傷感的話題。

餐桌上，舒錦程“哧溜”了一口酒，有些語重心長地說：“雲天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你必然要對她好啊！”

酒足飯飽，顧雲天跟老爺子坐客堂裡看電視，舒曼恩幫著母親清算碗筷。

舒曼恩被母親的眼神看得內心七上八下的，“媽，到底甚麼事呀，乾嗎吞吞吐吐的？有事就說唄。”

舒曼恩順著應若珊的位置朝窗外一看，心下瞭然，問：“你都看到啦？”

“噯，你這死老頭，恩恩但是我女兒，你覺得我會害她嗎？”潘夜蓉雙手叉腰，剛想訓，舒錦程卻早已溜出了廚房。

舒曼恩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潘夜蓉眨了眨眼，這才道：“實在……就阿誰方阿姨，她說她家有一個親戚在外埠一個鄉村裡的，他家人丁多，老婆又會生，適值啊，又生了個。那男人瞧著是個女孩子，家裡又冇法養，深思著想把這女孩子送人，我看你跟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