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是一枚款式奇特的耳釘,彷彿是一條占有的蝮蛇,正絲絲吐著芯子,看著很有些凶。
林繼氣急廢弛:“你另有臉問如何了!你祖母現下吐血不止,不是你動手害了她,還能是誰!”
林瑾穗麵色幽冷看向林繼:“口口聲聲說是我做的,有何證據?”
男人的認識彷彿稍有復甦,俄然攥緊拳頭艱钜道:“你若敢妄為,我,我毫不會放過你!”
如果將中了藥的宴賜楓扔在這裡,說不定他收回點甚麼動靜引來了人,倒還費事了……
……
院中的氛圍格外逼仄,一名粉裙少女此時卻倉促衝出去,語罷她又轉頭看向林瑾穗,咬著唇一副為她著想的模樣:“姐姐,語兒曉得前幾日祖母斥責你不懂禮節,你心中有氣,可即便是這些年冇餬口在一起豪情冷酷,到底是你的親祖母,你,你就給父親認個錯……”
看著麵前劍眉星目標男人,真是該死的魅惑。林瑾穗手指導在他轉動的喉結上:“小美人兒,你想讓姐姐做甚麼?”
林瑾穗眉心一陣驚跳。
這類歪曲成心機?真是好笑。
循著原主的影象,林瑾穗回到家,才踏進院子,便趕上原主的丫環翠竹。
會不會有詐?
原主也是慘痛,本來是侯門令媛,卻一出世便被抱錯了,本該金尊玉貴,卻成了農婦之女,整日被熱誠吵架,不得已做了殺手。
男人看上去神思渙散,一頭墨發濕淋淋搭在肩上,卻掩不住那張臉清貴風騷。
林瑾穗表情不太斑斕,連帶著看麵前的美女都冇了耐煩,一把捏住男人手腕,將他狠狠壓在浴桶中:“動不動就掐人脖子,甚麼弊端?誠懇呆著!”
原主出去的實在是太太輕鬆,就連給宴賜楓下藥的事情,也彷彿毫無停滯,順利地有些過分了。
如果不完成任務,會不會出事?
很好,她一個有錢有閒的令媛大蜜斯,因為一場不利車禍就這麼穿越了。
更首要的是,他和她渾身赤裸的倒在一個木質浴桶中。
林瑾穗勾了勾唇,把玩著解藥道:“美人兒,我的恩典,你可要記得還,嗯?”
林瑾穗伸手一摸,將耳朵上的東西摘下來,頓時內心一緊。
看著宴賜楓的胸口的起伏逐步歸於安靜,林瑾穗穿好衣裳,從荷包裡摸出一兩銀子:“看了你的身子,姐姐也不虐待你,身上這一兩銀子,全給你好了。”
林瑾穗仰著頭似笑非笑道:“父親固然脫手,打死了我,擺佈不過冇了嫡親的心頭血做你的藥引罷了。”
宴賜楓手掌微蜷,幾近要將那銀子捏碎,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森然的厲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