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震過後,二孃留褚直頭朝下躺在床上,本身扒開床帳下床查抄。藉著燭火一看,一張床四個床腿斷了三條。先斷的應當是她這邊的一條,彆的兩條能夠是在這條斷了以後,她要打褚直的時候斷的。
想到這兒,自誇風騷人士的謝蘊俄然一拍大腿,小師弟這模樣,多像是情竇初開、方纔失身的小郎君啊!
她心有所察的電光火石之間,褚直一下抓住她的手按在腿上:“瀾兒,我疼,要吹吹……”
話音剛落,某個處所被人狠搓了一下,不知甚麼時候,褚直的手伸進了她裡衣裡,覆蓋在這幾日都被布束縛著的處所。發覺到部下一顫,更對勁的侵犯打擊,那手指頭矯捷的能給她打個結。
“嗷……如何有個這麼燙的湯婆子!!!”
褚直和緩了一會兒持續拱拱拱,手和腳都還捆著呢。
不過,即便如此,謝蘊和司馬瑤也不得不承認,小師弟彷彿比明天更美了。明天美則美矣,卻無光啊!明天就像一顆夜明珠,從裡到外都在放著“我在這兒,快來抓我”的光芒。
褚直:……
“是哪?”
小師弟和弟婦琴瑟調和,他們當然為小師弟歡暢。謝蘊和司馬瑤齊聲道:“恭喜師弟弟婦良伴天成、鸞鳳齊鳴。”
二孃先疇昔解開褚直手上的衣帶,褚直本身解了腿上的,下來拿出王寧送給他的書墊床。
“彆……”怪不得要叫糖衣炮彈,這糖甜的她都快抗不住了,剩下那一點明智也要死在他的抵足纏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