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婆子先回薑氏的院子,也不管薑氏醒了冇醒,各自回屋先把銀子藏起來。剛藏好,就聽小丫頭柳兒在內裡鬼叫。
這都將近五千兩銀子入賬,抬妾跟嫁人又不一樣,穩賺不賠的事兒,薑氏笑了笑:“那選個好日子,請錢公子來府上赴宴。”
姚媽媽附耳低語了幾句。
但薑氏仍有顧慮:“可侯爺如果曉得了,怕是不會同意。”
杜媽媽陰陰一笑:“有些時候,也不是侯爺說不肯意就能不肯意的。”
“這事兒不好辦。”
措置完了姚媽媽,二孃悄悄在門上叩了叩。
見許氏已不堪酒力,二孃假裝頭暈的模樣揉了揉頭:“謝祖母賜飯,孫女兒有些睏乏,想歸去歇歇。”
“禽獸啊!不法啊……”
有小我接著道:“好肥的參,看著就流口水,真便宜了那小賤蹄子。”
等薑氏吃了茶,姚媽媽才笑道:“我這兒尋了個奇怪寶貝想給您看看。”
門虛掩著,錢益不費甚麼力量就推開了,轉過一扇牡丹侍女圖屏風,錢益就瞥見了翠綠錦被半掩著的白馥馥香肌。
錢益連錦被抱住先在香肩上咬了一口,感覺這仇算是報了一半了,順手摸到前頭,感覺光滑非常,個頭也不小,心下大為對勁,轉過身來坐在床沿上,急不成待地把靴兒、褲兒都脫了,穿戴上衣就要跟“二孃”*。
這句話又戳中了薑氏的肺管子。隻是麵子上她也就忍了,可這真金白銀的憑甚麼?這麼些年家裡冇一個費心的,包粉頭的包粉頭,置外室的置外室,花天酒地的都朝她張口要錢,侯府早就空了。
兩個婆子見錢益這麼說,忙把銀子揣到懷裡,二十五個銀錠子墜在腰裡,老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姚媽媽道:“行了,連翹你去請錢公子,司琴你守在門外給我看著點人。”
待二孃走遠了,程喻翻開那盒子,吳華一看,失聲道:“世子爺,這不就是雪肌膏嗎?”
褚直臨時健忘了二孃帶給他的不快,等七娘把那兩個茶博士裝到牛車上,就跟七娘一塊回府了。
大熙的銀子很值錢。
姚媽媽道:“這從侯府裡出嫁,少不了得籌辦一份兒嫁奩,莫非還要按元娘、蕊孃的那一份購置?這一家子真是好命,這可真是從天而降的大大餡餅。”
二孃從廁所中間閃了出來,走到一片僻靜的花叢前麵,蹲在花叢裡把兩根手指用力□□了喉嚨裡,直到吐的隻剩酸水了才用腳區了點土把嘔吐物埋葬了。然後回到上房,坐在位置上看小薑氏灌許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