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意外之財[第1頁/共4頁]

“你吃過你祖母燒的鴨子？”

二孃剛把肉塞嘴裡就聞聲顧世飛問她。

瑞珠幾個丫環都道：“太太想的殷勤。”

福禧堂後園出了角門往西有一條南北寬夾道，走的阿誰婆子上了夾道就健步如飛，瞬息到了小薑氏的梨香院的後院。小薑氏的貼身丫環瑞珠正在門口等著，見薑興家的跑了出去，忙問：“如何樣了？”

許氏大感不測，可顧詩華是這府裡的仆人，初來乍到，怕拂了顧詩華的美意惹人不快。

顧詩華小小年紀，卻極慎重，見二孃繃著臉也不焦急，笑道：“大姐姐方纔衝我眨眼，可不是讓我帶你出來？”

顧世飛擦身而過，看起來並不想理睬他們。但即便如此小薑氏也得迎上去問問。隻不過她剛叫了一聲，顧世飛俄然站住，轉過身來鷹一樣盯著她道：“去賬房支兩百兩銀子給如牛，她想吃甚麼買甚麼！”

碗筷擺上來時林忠瞪了二孃一眼。

說罷大步走出亭子，那邊人已經走了過來，二孃定睛一看，她娘和小薑氏，另有顧詩華。

但她卻和林忠同時聞聲：“去，再添一副碗筷。”

許氏聽著有些尷尬。

林忠聽胡塗了，鄉間人過年吃頓鴨子好說，八月初七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吃甚麼鴨子！

顧世飛身材非常魁偉，坐在二孃劈麵，身子彷彿把半個石桌都占滿了。那麼盯著二孃，二孃躊躇了一下一麵吞嚥一麵答：“吃過，我奶奶是我五歲的時候冇的，當時候我已經記事了。八月初七和過年奶奶都會做。”

小薑氏略微等了等，不見二孃說話了，笑道：“你不是吃過飯了嗎？又陪侯爺吃了頓飯？這但是希奇，平素這些孩子們誰也近不了，真是侯爺的遠親孫女才放在心上疼。”

許氏本來籌算歸去再問，這時隻得問：“如何大響午的跑來打攪你祖父？”

婆子嗬嗬道：“怎會有假？八百輩子餓死鬼一樣，聞見味兒就走不動了。”

許氏想歸去查問二孃，拉住她道：“好了，從速跟我歸去躺一會兒。”

林忠道：“你捏的是燒鴨。”

彷彿先前顧忌著二孃，現在顧世飛風捲殘雲般把桌上肉食一掃而空，連吃了七大碗米飯纔打了個飽嗝――二孃俄然明白她為甚麼那麼能吃了，暗搓搓悔怨吃少了。

二孃聞聲背後聲音，當即明白本身掉坑裡了，這會兒把手收回來，或者拋棄手裡的肉都來不及了。她向上彎了彎唇角，平靜地捏著那塊燒鴨轉過來，臉上不帶半分作假隧道：“爺爺，剛有個小蟲子落在燒豬頭上，孫女怕您吃到，籌辦把它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