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的時候怕他如許著涼,伸手想替他把那床薄薄的夏涼被蓋好一點。趴在床上的季樓卻慌亂地死死扯著被子的邊沿。
該死的襯衣釦子有這麼難明嗎?季樓不曉得為甚麼行動如許的遲緩,彷彿那幾個小小的釦子永久也解不完。
那雙手走到那裡,那裡的肌膚就跟著顫栗。好似萬千細如牛毛的針尖穿過肌膚,滲入進血管中,跟著血液搏動,連帶著心臟都跟著顫抖。
但阿誰時候,他能夠用本身是一個植物人壓服本身,把統統推給身材的本能。總而言之,當時候還能夠用本身有力抵擋當作藉口。
“你出去。”季樓盯著她,聲音暗啞。三個字說得咬牙切齒。
雙手捏著那人的後脖頸,藉著精油來回滑動。脖頸苗條,能夠摸到一點凸出的骨頭,手底下的肌膚溫度跟著按摩在漸突變暖,出現了一層薄薄的粉紅色。
季樓:“我說的話,向來都算話。”
兩小我對峙了半晌,季樓偏過甚去,避開了遊昕昕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