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翰盯著他,嘴角勾起一點笑。黎琛不是個笨伯,也曉得是本身在背後操控統統。但本身抓準了他的軟肋,他無可何如,心甘甘心腸入了本身的局,成為本身的狗。
“采薇的事並不難。隻要冇有季樓從中作梗,把她放出來,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曉得本身輸給了季樓。已經對季樓求過饒,繳過械。幾近是卑躬屈膝地交出本身大部分的好處,祈求調換長久的戰役。
讓他就如許眼睜睜看著家屬傾倒,mm入獄,他如何能夠甘心?
黎琛看著季文翰的臉,曉得這是一個比季樓更可駭,更深不成測的人。可他冇有其他前程。
他一向在當真聽季文翰的話,他曉得季文翰是一個甚麼樣的人。這個季家的二爺就是一隻毒蛇,一個不慎,連本身的骨頭都會被他吞下去。
但冇想到本身的叔叔季文翰如許狠辣,不吝把黎采薇送進監獄,也要死死將黎琛絆在了戰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