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石獅旁,男人早已坐上高馬,他聞聲側過右邊半張臉,淬了濃墨般的鳳眸狹長,漫不經心瞥過來時,眼尾帶起的弧度慵懶而誘人。
蘇明嫵早上扯住他袖子,懇求他不要趁她睡著時分開的時候,他就決定了帶她一起走。
符欒垂眸,低笑了聲,“讓你乖乖坐著。”
“綠蟲,你這都看得出來?”
蘇明嫵喉舌枯燥,想說些事情化解羞赧,順道散散符欒的火氣,“王爺,我們是直接趕往益州,再從船埠坐船下江南嗎?”
蘇明嫵說不出口,衝進男人的懷裡,埋在他的胸膛,幽幽聲,“不曉得,不準問!”
“噢。”
“...”
“哦,是。”
“王爺,我還冇坐過大船呢。”
蘇明嫵成了親身是比綠螢懂些,進過宮也傳聞過各種有關公公的傳聞,在她眼裡,葉折風比她還小,心機純真,怎的符欒就無緣無端要將人罰去做寺人...
他傾了半身鎖住她,目視火線,唇卻靠在女子的耳邊,決計壓著嗓音道:“本王十七歲的時候,可不小,王妃不如猜一猜,和現在比,當如何。”
“...噢。”
“是啊。”
她的指腹柔嫩,在男人的頜角喉結順手劃.弄.了數下,垂垂的,發覺到不太安妥。
本來能去江南該是落拓高興,現在她愁的,得先考慮如何安撫阿誰吃味怪。
符欒哈腰將女子提撈進懷裡,輕聲笑道:“需求趕路,累的時候忍一忍,另有,王妃不準亂動。”
霍刀哦了聲,“本來如此,在我們虎帳,誰惹王爺活力,就是驕陽驕陽下的軍棍服侍。”
綠螢倒是對此非常故意得,“霍統領,方纔王妃必定惹王爺活力了。”
符欒低頭,見女子終究從耳背紅到脖頸,不再用心於旁人身上,他纔對勁地輕笑了聲,重束起了韁繩。
蘇明嫵本來想坐離男人遠點,免得他忍的難受,誰知剛動完動機,她就頓時被攬回本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