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皇上內心向著誰,又有誰曉得呢?
成王爺擲地有聲的說著,心想著,證據就擺在麵前,即便不能將她置於死地,也會讓父皇猜忌纔是,便說道:“父皇,兒臣有證據!”
“嗬嗬。”
這就給我出困難了嗎?
實在是讓我有些傻眼了,愣了一下,還是陳道陵悄悄的推了我一下,我才愣模愣眼的走了上去,可才走出兩步,成王爺竟然伸手攔住了我,並且非常警戒的看著我,一邊說道:“父皇,請恕兒臣無禮,您不在時,就是他們在盛都城為非作歹,兒臣實在不放心,讓她離父皇太近了!畢竟,是包藏禍心之人,如果行刺父皇又如何辦?”
“哦。”
陳道陵搖點頭,說道:“這內裡,還觸及到鎮國公府的事情,恐怕四哥此次,多少會有些費事。而賊老二殺了威武侯府滿門,這件事情,也不知父皇是否知情,但我敢包管,那賊老二,必然是早在父皇麵前,將此事編排到我們身上了。”
就這麼自傲嗎?
成王爺刹時語塞,順手衝著皇上抱拳道:“父皇,兒臣是為您安危著想。”
世人想著,照理說,這盛都城是守住,那可都是陵王爺與靖王爺的功績,便是那陵王妃,也都去殺敵了,可算是立下了赫赫功績,乃至能夠說,是保住了大慶國的基業,如何也要好好的犒賞吧?
皇上點點頭,隨後說道:“那你便說說,傾兒,是如何包藏禍心的,又如何能在大殿以內刺殺朕?”
但是,隨後我便看到,周墉批示著小寺人,抬著小桌子和軟墊放在了龍椅旁,我眨眨眼,有一種不好的感受。
聽著皇上那獨占的腔調,仿若本色普通的壓力,便壓在每一小我的心頭。
這一點,從上一次北宮破的事情上,當時盛京府尹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來了。堂堂的盛京府尹,竟然如此的卑躬屈膝,如許的官員,留著又有何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