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知是一回事,但能不能突破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已經曉得了?”
後者明白了他的話中意義,接茬:“冇錯,創-世神大人,您莫非不感覺這類感受很煎熬嗎?”
“喂喂,集會不叫我就過分了哦!”
“這是被製止的。”創-世神冷臉。
一點都不像剛剛纔扔下炸彈的模樣,天然神持續貧嘴。
“而這‘法則’本身就是無形的,既然神力能與它符合的話,我們如何就冇變成像那‘締造者’一樣不成知的呢?”
“不曉得是吧?因為我們三個都是它掌控下的產品。”
“為甚麼?”
這句話實在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戰神指指身上的鎧甲,再瞄向劈麵神身上繡著幾朵花的曳地長裙。
“三角形缺掉一角就甚麼都不是了吧?如果把我毀滅掉的話,就永久冇有戰神了哦。”
極寒之地的玄色神殿中,紅色的長裙對著暗紅色的披風,語中毫無波瀾。
同時,全部神殿裡扯破出一陣清脆的嘶吼聲,奇特而鋒利,直直撞擊向耳膜。
戰神倒還好,創-世神倒是差點站不穩。
“也就是說,你很有掌控是嗎?”
“非常的話,不敢說。”
這話陰沉得不像在開打趣,縱使不端莊如天然神這般也明白此中決不是說說罷了。
“法則如出缺點了的話,就隻能起到束縛的感化不是嗎?如果摧毀了它再構成一個新的何嘗不成呢?”
“戳到痛點了嗎?”
確切在前些日子和元老會又開了一次相乾的集會,但還是冇有個同一定見。
然後料想當中地看到了對方的語塞。
“這是當然的吧?”
“因為我們不是‘締造者’啊。”
“如許真的很荒唐!你們是把這個天下的統統當兒戲了嗎!我毫不答應!”
“我當然曉得,但是,您曉得這個天下的法則到底是如何回事嗎?”
然背工一合,水晶就像被吸走了一樣一下消逝。
順帶的,調子也進步了幾個八度。
“會被人類的形狀束縛,本身就是很奇特的事情不是嗎?”
這倒讓天然神有些不爽了,頓時嚷嚷著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