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寺人立即用尖細宏亮的嗓音傳旨:“皇後孃娘擺駕三皇子府!”
錢珞瑾“啊”了一聲,彆過臉,不敢再看,慕從錦都不知該說她甚麼:“又不是冇看過,你躲甚麼?”更首要的部位她都看過了,乃至被她玩/弄過,到底是在裝甚麼陌生。
“所幸隻是被切掉一塊肉纔會血流不止,冇傷及內臟,這類傷,虎帳裡的軍醫最特長,比太病院的太醫治得還好,隻要好生療養,重視彆傳染傷口,便能病癒。”
三人出發向南鴉族領地解纜的同時那一排空馬車也浩浩大蕩地從另一條路向南走,這是為了掩人耳目,西南一帶非二皇子能介入的處所,他翻不起大水花,但如果他攪起渾水,也夠噁心人,局勢告急,不能再讓他拖時候。
慕從錦這麼一說,錢珞瑾更不美意義了,扭扭捏捏地走疇昔。
“要我幫你換藥?”錢珞瑾問。
“兒臣不會悔怨,父皇的皇位名正言順,可天下人又如何評價父皇?可曾有人至心戀慕過他?兒臣無愧於心,不在乎後代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