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起愣了一下,心中湧起一絲不解與迷惑,道:“如何啦?這樹不讓砍啊?”
裴寂肝火未消,憤然地:“潘大人,明天的事你都看到了。我說東,他偏說西;我說天,他偏說地。到處跟我做對,真是豈有此理!”
劉文起一身戰袍,雖已卸去疆場上的肅殺之氣,但那份屬於冠軍大將軍梁實麾下將領的英姿勃發,還是不減分毫。他率軍駐紮於華州,常日裡可貴歸家,現在相見,自是滿心歡樂。他迎上前來,笑道:“大哥,你返來啦?”聲音中帶著幾分久違的衝動與親熱。
軍官翻身上馬,走到他跟前,目光峻厲地盯著他,道:“你曉得這是甚麼處所嗎?”
劉文起點了點頭,神采淡然,彷彿早已風俗了這類來去倉促的餬口。管家體貼腸道:“二爺,天剛亮,您何不吃了早餐再走?”
馬車緩緩地駛抵府邸大門前,車輪與石板路的輕吟淺唱垂垂停歇。劉文靜緩徐行上馬車,行動妥當地朝大門走去。他剛踏入那熟諳的院落,就見一道身影從門內倉促迎出。他定睛一瞧,本來是胞弟劉文起。
劉文靜聽後,點了點頭,隨口問道:“差事辦完了嗎?”劉文起答道:“都辦完了,我在家住一晚,明天一早就歸去。”兄弟倆邊說邊步入屋內,氛圍溫馨而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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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靜聞言,笑著答覆道:“裴兄不必擔憂,亂世當中方顯豪傑本質,你我二人莫非會貧賤畢生嗎?”
裴寂出身於河東裴氏西眷房,幼年喪父、由兄長扶養成人。他十四歲補任蒲州主簿,厥後宦途一帆風順。擔負晉陽宮副監時結識了正監李淵,兩人興趣相投、一見仍舊、常常一起喝酒下棋到深夜,還經常縱論天下局勢。
世人驅馬來到樹林跟前,翻身上馬,將馬匹拴好,然後走進了樹林。他們找了塊空位坐下,享用著隨身照顧的乾糧和水囊中的淨水。
劉文起吃飽喝足後,站起家來,走到樹林的邊沿。隻見麵前並排長著幾棵杉樹,樹乾筆挺,矗立入雲,彷彿在訴說著光陰的滄桑。他走上前去,用手悄悄撫摩著樹乾,自言自語隧道:“這棵杉樹作旗杆恰好。”這時,汪全湊了上來,道:“將軍,我們虎帳的旗杆被風吹折了,不如把這棵樹砍了吧,這麼好的杉木可不好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