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雲心中早有計算,他深知此戰對於二哥李世民乃至全部大唐的首要性,更知本身若能參與此中,必將立下赫赫軍功,為今後大唐一統天下奠定堅固的根本。是以,他一向在等候機會,欲藉機請戰。見阿爸問及,他安閒出列,聲音果斷:“阿爸,兒臣附和二哥的定見。兒臣願親率新軍,助二哥一臂之力,共克薛仁杲!”
阿爸聞言,精力一振,對於新軍的氣力,他雖未親目睹證,但李密兵變之時,那大炮之威,已讓他印象深切。有了李智雲的互助,他信心倍增,臉上暴露了久違的淺笑,大聲道:“好,兄弟同心,其利斷金。有你二人出征,朕心甚慰。朕馬上征調五萬精兵,任命你二報酬正副統帥,共赴隴西,討伐薛仁杲,光複失地!”
雄師在長安城郊野集結結束,擂鼓點將,殺牲祭旗,隨即便浩浩大蕩地開赴了。經多日艱苦跋涉,雄師來到了離高墌城約莫四十裡的處所。
李世民聞言,心中湧動著一股暖流。他緊緊握住李智雲的手,聲音衝動:“五弟,有你這句話,二哥便心對勁足了!”兩人相視一笑,那份深厚的兄弟交誼,在長安城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世人尚沉浸在新年的高興當中,對朝政之事顯得有些意興闌珊。幾名大臣上奏了幾件無關緊急的瑣事,阿爸正欲宣佈退朝,忽見二哥李世民從班列中挺身而出,聲音果斷:“阿爸,兒臣的身材已病癒如初,願再次領兵出征,討伐薛仁杲,光複隴西,一雪前恥!”
張貴嘴硬,不肯意交代,李智雲嘲笑一聲,走到案桌旁,拿起兩根沉甸甸的金條,冷聲道:“張貴,這十兩黃金是從你家中搜出的贓物。你如果不誠懇交代,大刑服侍!”張貴一見金條,神采驟變。他深知再難坦白,隻好坦白道:“我有一個同親,名叫施存,他在薜仁杲身邊當謀士。幾個月前,他來找我,約我在一家酒館見麵。他給了我這十兩黃金,要我捏造手劄構陷竇璡。我因一時迷戀財帛,就承諾了。”
李智雲將統統安排安妥後,號令張正將楚士政、張貴等人押上囚車,便帶領世人分開了歧州城。歧州城的官員都到南門外去送行,竇璡一家三口全數參加。竇夫人拉著女兒跪在李智雲麵前,泣不成聲道:“王爺,感謝您救了我家老爺,您就是我們百口的大仇人!”
阿爸做事向來雷厲流行,不久便征集了五萬精銳之師,李智雲也帶領新軍插手了征討雄師。他本想把新軍的兩個團都帶上,但是,阿爸為求此次征討必勝,竟將拱衛長安的軍隊儘數調予二哥麾下。現在長安城內,除了那兩萬神策軍,如鐵壁銅牆般地保護著皇宮,便再無旁的兵力可依。李智雲心中不免生出幾分憂愁,於他而言,阿爸阿媽之安危,重於泰山,不成有涓滴差池。因而,他僅率刀疤臉所部一團出征,而將李鐵牛的阿誰團,留下來與神策軍一起保護長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