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雲定睛一看,本來是二哥李世民。他趕緊迎了上去,笑著打號召道:“二哥,你也來找阿爸的呀?”二哥瞥見他,淺笑著點了點頭,道:“五弟,本來是你呀,我們一起出來吧。”
待兩邊坐下後,李智雲看著劉樹義道:“樹義,你阿爸的案子還冇有定讞。我已經聯絡了幾位朝廷重臣,聯名上書為你阿爸擺脫。”劉樹義聽後,緊緊抓住他的一隻手,道:“智雲,我阿爸絕對不會謀反!你能不能去找你阿爸,劈麵向他討情?”
李智雲讓人備好馬車,然後坐上馬車分開了楚王府。馬車一起顛簸,載著他來到了太極宮的大門前。他剛走上馬車,就聽遠處傳來一陣短促的馬蹄聲。他扭頭望去,隻見幾匹戰馬如離弦之箭般飛奔而來,刹時便到了跟前。為首之人翻身上馬,將手中的皮鞭交給了侍從。
兩位主審官各執一詞,令李淵墮入兩難之境。他沉默半晌後,輕聲道:“兩位愛卿,你們先退下吧,讓朕再好好地考慮一番。”二人聽後,再次膜拜叩首,然後起家辭職。
李智雲心中明白,劉樹義此時來訪,必然是為了他父親劉文靜的事情。劉文靜因被人告暗害反而被捕入獄,此事在長安城鬨得沸沸揚揚,李智雲天然也有所耳聞。
李智雲持續娓娓道來:“款項花原產自於本國,梁朝時才被引進中土。傳聞,在梁朝的時候,官府中的小吏們喜好玩雙陸遊戲,輸了的人就用款項花來抵債。當時有人還說,贏款項花比贏錢還要歡暢呢。”
李淵悄悄地擺了擺手,聲音中帶著一絲怠倦後的慵懶,道:“讓他出去吧。”
李智雲昂首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道:“英姑,你曉得這是甚麼花嗎?”英姑調皮地一撇嘴,道:“不曉得呢,我是在花圃裡隨便摘的。”
李智雲搖了點頭,道:“不可,你去了反而會好事,你還是在這裡耐煩地等候吧。”劉樹義聞言,心中雖有些不甘,但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李智雲與二哥告彆以後,李淵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倦意悄悄襲來,便緩緩倚靠在軟榻之上,視線漸漸地合攏,墮入了長久的憩息當中。但是,這份安好並未持續太久,便被一陣纖細卻清楚的聲響突破。他緩緩地展開了眼睛,隻見一名內侍正跪伏在地,聲音恭謹而降落地:“皇上,裴寂大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