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去了縲絏。”

李智雲走出了寮房，低聲把環境跟王縣令說了一遍。看來，他猜得冇錯，這個柳姑恰是內鬼。她主動上門當婢女，偷窺到樓員外翻開秘室的全過程，然後勾搭竊賊盜取樓家的金銀珠寶，不料被樓家的人發明瞭，隻好殺人滅口。

趙長林和杜鬆恭敬地向李智雲施禮後，回到馬車上。馬車駛走了，李智雲也帶著兩名屬官持續朝縣衙方向走去。

李智雲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最後實在忍不住，禁止道：“王縣令，停止用刑。”王幌正在乾勁上，聞聲他的話，扭頭驚奇地瞅著他：“王爺，您……”李智雲目光一凝，眼中精光閃動，王幌嘴唇翕動了幾下，不敢再說甚麼了，隻好對上麵的衙役揮了揮手。

三人來到縣衙，剛走進大門，就遇見了主簿。主簿一瞥見他們，便叫道：“王爺，不好了，柳姑死了。”李智雲一聽，彷彿焦雷打在頭頂上，嚇了一大跳，忙問：“如何死的？”

兩人朝他們走了過來，杜鬆笑嘻嘻地拱手道：“王爺請留步，容下官引見，”說罷指了指身邊的男人，“這位就是趙刺史”。男人走到李智雲跟前，拱手道：“下官邠州刺史趙長林，拜見楚王殿下。”李智雲趕緊行禮道：“本來是趙刺史，本王傳聞您外出巡查，辛苦了。”

為了不讓王幌過於尷尬，李智雲低聲道：“光用刑冇有效，她是不會說的。不過，民氣似鐵，國法如爐，我信賴，隻要我們有耐煩，遲早能找到體例撬開她的嘴。這件事也不急於一時，還是先把她關進大牢吧。”

李智雲回到楚王堆棧後，思慮了一個早晨，終究想出了點端倪。次日早餐後，他帶上張正和蔡虎分開了堆棧，前去縣衙，籌辦去大牢提審柳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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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有衙役取來了拶子。拶刑是一種酷刑，刑具是在木棍上穿孔並用線連之，將受刑人的手、足放入棍子中間，在兩邊用力收緊繩索。拶刑多用於女犯人，很輕易導致雙手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