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道:“思賢王帶兵逼宮,那拓跋安兵敗垂成,連本身親母都拋下不管,帶了殘部逃去投奔了新羅。現在思賢王隻留了三千驍騎精兵鎮守皇宮,親身帶了三萬精騎去與新羅談判。但是思賢王與新羅談判倒是為了另一件事,並非是如傳言所說要為高句麗出頭,乾與高句麗與新羅國的私事呢。”
“王妃有何叮嚀?”對月見了我的反應也是驚奇不已,遊移著問道。
我陪著惇兒說了會子話,又抱著他小小淺眠了會子,不知過了多久便聽到籲籲的勒馬之聲,對月策馬到了車窗外悄悄敲了一敲,“王妃,到了。”
昔日我身邊有經心全意護著我的妝晨,繡夜,有懵懂渾厚卻一腔熱血的漠歌,可到了現在,才知何為孑然一身。我伸出雙手將那一大叢花十足抱了出去,伸手撚下一片百合花瓣送入口中悄悄含著,卻冇有咀嚼。“物是人非事事休。”我淡淡一笑。
對月見我沉吟不語,擔憂我煩心於此,忙勸道:“王妃不必過於憂心,此行隻要能見到王爺,天然水落石出。屆時那新羅國但再有甚麼花腔也儘都使不出來了。”
我輕哼了一聲,“那又如何?倘若徹夜再來一個破窗而入的,我但看你如何自圓其說。”
對月連連點頭。“那新羅國主非常年青,名字就叫做昔真靜。如何王妃竟識得他麼?”他有些驚奇地瞄了我手中小刀一眼,待得瞧見了那刀鞘上的字體,不由也是一怔。
對月細心查抄了我們包下的三間上房,肯定統統冇有甚麼題目才掩了房門走到我身邊低喊了聲:“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