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竹悄悄撈起漂泊在水麵上的花瓣在我肩頭上揉擦著,聞言黯然一笑,“王妃可真會談笑,奴婢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兒,即使是想做傷天害理的事也做不成啊。”
我伸展了身子靠在浴桶溫潤的邊沿悄悄享用著一波波溫水悄悄拂過身材的鎮靜,闔了雙眼懶懶應道:“我隻當你能忍到何時。”說罷卻半天不見她回聲,我睜眼望她,卻見她麵色當真是不太好,不由軟了心腸,“說罷,甚麼事?但隻不是傷天害理,知法犯法的事,我也冇得不能允你。”
婧頤。我曉得這是拓跋朔在用他的體例安撫欣喜於我,我的婧兒,我的母親。她們是我生射中不成消逝的兩個刻印,我將長生地記著她們。
我隻得應了。側首沉吟了半晌,想起允禎昔日所說但願酹月的閨名也與小字蓁蓁同音,我望一望允禎,又看一眼拓跋朔,就見他二人正舉杯隔空虛乾了一杯,我心頭一動。“不若便擬一箴字,皇兄覺得如何?”
“繡夜,你胡塗了!”我總算是尋回了一絲兒的明智,聞言重重斥道,按著那宣紙的手隻是一抖,差點便將它揉破。“漠歌是你的夫君!”
如何回事?繡夜與漠歌結婚幾近一年,為何她手臂上那一點殷紅至今仍存?莫非,她還是處子之身?!
七今後,拓跋朔自主為帝,是為漠國建國以來第三帝,年號旌德,我為後,封號婧頤,是年,大赦天下。
拓跋朔聞言插口道:“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