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話語伴跟著熾熱的氣味一併地鋪灑在我後肩頸處,我隻來得及驚呼一聲,身子便被一股果斷而不容置疑的力道全部抱起,帶著渾身的溫水淋漓濕答答地便重重撞入了一個結實的度量中。
我低低應了聲,為著她俄然拉開了床幃,突然突入的那一絲亮光晃得我眼暈不已,忙抬手擋住了眼睛。繡夜見了我的行動便非常惶恐,敏捷擋在了我身前,一疊聲地自責道:“都怪奴婢不謹慎,王妃可刺著眼了?”
“你說我甚麼?”他一怔,昂首對上我晶亮的眼眸,麵上神采瞬息萬變,最後定格的是清楚到入骨的啼笑皆非與不敢置信。“好酒淫樂,嬖於婦人……你這促狹鬼,當真覺得我不敢清算你了!”
礙著我的身子,我曉得他真的是多番忍耐了,抽過搭在一側的褻衣想要穿上,卻被他伸手攔住,濃眉一挑,語帶不滿。“放心,在大夫冇有點頭之前,我會將你當天上的菩薩一樣供著,毫不碰你。”他漸漸減輕了摟在我後心的手臂力量,闔上雙眼,“彆穿了,乖。”
規複更新,說到做到。
雖是扣問的話語,但是語氣倒是一徑的篤定與……促狹。疾厲如鼓的心跳聲聲聲撞擊著他緊貼著我的掌心,我一股氣味梗在了胸口,想推搡他,可抬起的手臂卻終是環住了本身的身子,因著赧然,便有些氣短。“放……放開我——”
“王爺天然敢。”我盈盈一笑,對他故作的凶神惡煞渾不覺得意,懶懶道,“但是,你不捨得。”
我悄悄點頭,埋首在他暖和到令我整顆心頓覺喧鬨非常的胸膛,我心中忽起滑頭,低低道:“好酒淫樂,嬖於婦人。”
“王妃要進宮?”繡夜為我梳頭的行動滯了滯,有些憂心腸望我,“但是,王爺叮嚀過——”
他除下了貼身的褻衣。
肋下驀地一涼,我驚地瞪大了雙眼驚撥出聲,“啊——”
“偷窺。”我也不昂首,強自壓抑著突然加快的心跳縮身在溫熱的水中。
“端方老是要有的。”我擺手打斷了她的疑問,我此次返回大漠,本便應親去覲見帝後,現在皇後派人送來了東西,於情於理我更不能置若罔聞,放心領受了。這皇宮倒是非去不成的。
“不若,本王來奉侍宓兒起家罷?”
靜竹近前福了一福,方遞過那匣子笑道:“宮裡來人送來的,說是上好的長白雙頭人蔘,極難尋著的,便是宮裡藥庫統共也隻得三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