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鶴閉上眼。
她抱著最後一絲但願,但願李鶴甚麼都不曉得:“您在說甚麼,奴婢聽不懂。”
“我不曉得……如果我曉得,不叫你那麼疼。”
她忽的想起本身在江南時聽得的一個故事,說的是很早之前一名縣太公的兒子,愛上一名青樓女子,那女子一無統統,一身成規,出了名的放浪無私,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愛她。
該如何對待這個被他傷透心的女孩,如果直接與她相認,她怕是不肯。
他輕而熟諳的嗓音傳入耳畔。
眼皮微微顫抖,喉結吞嚥,幻覺成真,他竟不知所措。
不可,必須得用個彆例喚醒他,不然李鶴真動起手來,明珠是抵當不了的。
就在方纔她掙紮的方寸間,她身上的味道微不成見地傳入李鶴鼻息,他停頓了下,問:“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