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了。”
李鶴深思半晌,道:“不必了。”
她悄悄鬆了口氣。
李鶴渾身濕漉漉地坐在桌邊的椅子,一動不動,不知存亡,垂下的手臂滿是血。
深夜,萬蟻噬心。
鴆時燃儘,隻是長久的壓抑九陰蠱,按事理一個時候後他便該持續發作。
他隻是頂住她額頭,悄悄喚了聲:“你如何……和她一樣。”
明珠冇有照做。
……
明珠一下子記起疇前的回想,可那並不是驚駭,而是無措。
……
李鶴從惡夢中驚醒,眼睛裡再次爆滿血絲,身上儘是盜汗。
明珠警戒起來:“冇有。”
他閉上眼睛,車遲緩地行駛,明珠見李鶴闔眸,好久冇有再開口,曉得這一關是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