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今後，明珠深吸口氣，答覆道：“那是疇昔的明珠。死過一次，甚麼都忘了。記不起來了。”

“高大人，還不說嗎？”

還是他新的甚麼戰略。

三年間的各種，李鶴不會對任何人提及，得知她死訊阿誰荒唐的下午，他究竟看到了甚麼，接受多大的痛苦，也不會有人曉得。

李鶴眸光閃動，手指已經挪到她的耳垂緩緩揉捏：“明珠。”

李承悄悄地等他答覆，過了好一會，牢房的反響散了，高遠說：“……先放了我家人……”

“如何不說話？”

“防人之心不成無，何況還是你這類連親生骨肉都不在乎的獨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