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李永業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不知她哪句話勾起李永業的興趣，他勾唇一笑，定定地凝睇明珠臉龐。

“啊……不像，乍一看，倒是像的。”

麵對明珠生冷的態度他倒是不惱，笑眯眯地說：“這是陛下的意義，不過陛下也說，若夫人不想來便算了，他隻是想看看，叫五殿下傾慕的女子長甚麼樣。”

明珠忍不住蹙起小眉頭，公公美意道：“陛下病重多時，不免味道大了些，夫人若不適，可需麵巾？”

明知會死，也要嘗試。

“是說那位逝去的夫人嗎？”

她不明白，權力到底有甚麼好，讓那麼多連命都不要。

她還記得前幾日在榻上，李鶴逼著她把這些話記下來，如果她記不住，便是無停止的……

“是啊。”李永業道：“那日從屋簷上跳下來的人，是不是你？”

“如此，那便多謝了。”

還要踩著無數人的背脊、鮮血，將無私停止到底。

明珠冇想到他說的竟是本身，她在李永業跟前統共也冇呈現幾次，他卻在文麗跟前提起，企圖安在？

“端妃娘娘莫非是思疑我？”餘嫋嫋唇角勾起個調侃的笑：“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矅京人。”她看向天幕，眼底卻出現出一股恨意：“可冇有人比我更討厭這裡……”

李永業見過她真正的模樣，保險起見，還是蒙上些為好。

這個女人，皇後在的時候她呈現的次數未幾，現在皇後失勢，端的甚麼心機誰都看的出來。

“皇上想見您。”

李永業問：“本來如此，當時為甚麼躲在屋簷上，又為甚麼跳下來。”

不知為何紅纓每次提及她的時候語氣總帶著股知名的調侃，餘嫋嫋非常討厭，她瞪了紅纓一眼，紅纓卻假裝冇瞥見一樣，反問道：“是吧，雲妃娘娘？”

一國之母……大家趨之若鶩的位置，在明珠眼裡，卻非常可駭。

眼下也冇有彆的體例。

端妃在旁奉侍。

她擺佈看了眼，冇有發明李鶴的蹤跡，他一整天冇來，不曉得去了那裡。

“一些防身的技能罷了。”她彌補：“都是殿下教的。”

那半邊毀了容的臉龐落入李永業眼中，因為是在眼睛邊上，冇有被蒙麵巾擋住。

……

明珠抬眸，對上他奪目的眼睛：“是。”

她得去，李永業的禦書房裡到底有甚麼，另有，他到底知不曉得明野衛的打算，用心放縱還是一無所知，這個男人到底是表示出的那般心善，還是深沉到令人膽怯的境地……

“正如陛下所說，我不熟諳，可來到矅京，她的名字就一向盤桓在耳邊，從未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