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抬眼。
施清嘴角的鮮血一向在流,她的生命也隨之流逝,她的話好似一根冇法擺脫的繩索將明珠捆住,明珠微微一顫,猛地鬆開手,卻再次被施清握住。
李永業不解道:“起勢……?鶴兒這些年的確受過很多苦,朕經常夢見他小時受你欺負的模樣,朕心中有愧,給他一些賠償,莫非也有錯嗎?延兒,你還冇有做父親,不知端平一碗水有多難,你們都是朕的骨肉,也是矅國的將來,而你們卻在這為了權力弑兄殺父,朕的心,千刀萬剮般痛啊!”
“你……”
“我和你的母親……在鬼域看著……看著你……”
他在說李鶴。
紅纓卻冇有動,用笛子悄悄敲打鼻骨,紅色身影在人群前慢悠悠地挪動。
再向外看,不下數千人的兵士們將宮殿圍堵,獨獨留下這一塊空曠的地區,卻無人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