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渾身顫抖。
“虞念?”手機另一頭叫她。
“誰跟你說我早晨有應酬?”他低笑,將她身上最後一件遮體衣物扯掉,一併扔在沙髮腳下。
“敏姐?她如何了?”虞倦洲問。
虞念心生感激,卻生生咬唇不敢出聲音,因為身後的男人明顯已經不想忍了,他開端掠城攻地。又歹意陡生,手臂伸過來,苗條的手指掰開她的唇齒,彷彿不對勁她的啞忍。
江年宴微微一抿唇,嘴角上揚,有答應的意味。
虞唸的頭皮陣陣發麻。
“方纔信號不好。”虞念壓著心頭龐大的情感,與此同時還要儘量避開江年宴的碰觸。
虞念倒吸一口冷氣。
虞念不曉得如何說。
而不是這麼柔情似水。
虞念剛想答覆,就感覺身後的男人開端不循分了,大手覆上了她,漸漸遊走,炙熱的手指透著激烈的情慾。
虞念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跟虞倦洲說,“喬敏幫我們很多,她有事我不能不幫手,但真的分歧適你參與,你先歸去,聽話……”
對她來講,哪怕方纔已經在持續了,他的每一次侵犯都是折磨。
現在,他叫她的名字,這一聲“虞念”叫的她內心更是不安。
難受得近乎抽泣。
江年宴的臉埋在她的臉側,細細啃咬女人柔滑肌膚,很快又多了綻放的紅梅。他喜好聽她儘力禁止卻又忍不住脫口的喘氣聲,就像是讓傲岸如她不得不低下頭,任他玩弄戲耍,毀掉她的那份純真,踐踏到骨子裡,讓她隻為他一人驚喘顫抖。
“那我掛……了。”虞念掐斷通話的刹時,江年宴完整壓了下來。
虞念按捺不住地一聲驚叫,眼淚從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