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做夢,也不是進洞房。
另有虞倦洲的將來。
這話就一字不差地劈麵而來。
當時,虞念恰好從洗手間裡洗漱出來。
敬愛的女人就離得那麼近,一臂之隔的間隔。
虞念還覺得本身夢中夢呢,是接著婚禮之掉隊洞房是嗎?
“胡說。”江年宴低笑,和順嗬叱。“快睡吧,累了一天了。”
最後竟夢見她穿戴一身大紅喜服,鳳冠霞帔的。
虞念撲哧笑出聲,又趕快忍住,用心逗他,“那可真一定是行軍床的鍋,說不準阿宴又竄個頭了呢。”
江年宴笑,“好。”
虞念被他勾得也想要,但是殘存潰敗的明智奉告她,千萬不可。
江年宴節製住扯開她衣衫的打動,將她扳過來摟在懷中。
不過,等等……
又或者是江家甚麼人。
床單被罩都是江年宴跟護士們要新的,上麵有淡淡的消毒水味,不管如何,聞到這個氣味就總會感覺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