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抬眼瞅他,“宴少不捨得這點酒?”
一樣洗過澡的江年宴固然也用了同一種浴液,可除了鬆柏氣味另有淺淡皮革之氣。
“之前冇有過?”江年宴冷聲問,可脖頸、額頭青筋凸起,明示著在極度強忍和禁止。
卻被他眼裡的幽密意欲嚇到了。
江年宴炙熱的呼吸落她臉上,“清純人設用多了就冇意義了。”
頭頂男人輕笑,“虞蜜斯,你在我這買醉來了?”
江年宴仍舊靠在那,手臂伸過來,苗條的手指悄悄一挑她的睡袍衣衿,見內裡是真空,許是對勁了,微微一笑。
虞念揚著下巴,美好的脖頸白淨凝滑,衣衿處被江年宴方纔那麼一挑也是鬆動了,暴露的肌膚彷彿白玉,耀得對方移不開目光。
江年宴冇反對,將酒杯遞給她。
虞念微微一怔,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就著他的手勁喝酒。
像他說的那樣,隻要在他身邊,她就不消有顧慮。
江年宴感覺指間柔嫩得很,奶般柔滑。麵前女子媚眼流轉,可又恰好陌生得清純,一時候他胸腔煩躁,那股子熟諳的想毀滅、想狠狠踩踏的感情澎湃而至。
他控著杯,一點點餵給她喝。
能讓她依托的力量就是江年宴。
靠近他,他的氣味,他的欲,和他周身披髮得壓迫感將她層層疊疊環繞,是男性荷爾蒙,與她身上的芬香纏繞一起就多了含混。
固然他冇坦胸露背,一身紅色浴袍的他看上去更加清冷沉寂,但她曉得,他的欲就在那,浴袍之下將會是波瀾澎湃。
女人額頭和後背都疼得生了薄薄一層細汗,睫毛顫抖得短長,眼角潮濕。
下一刻驚喘一聲。
她伸手來接,他卻冇放手,“就這麼喝。”
淡淡的嗓音裡卻悄悄染了多少暗啞,號令,“過來,主動。”
浴袍前襟微敞,暴露大片胸肌,深麥色性感。他似有好耐煩地等她,不緊不慢地喝酒。
禁慾的大要,狠戾偏執的內裡。
室內光芒暗淡,牆壁上男女身影堆疊交纏。
他垂眼看她,長睫落下的暗影遮住了情感,他看著很安靜。
她的唇順著他的下巴一起向下,吻上了他的喉結。
整小我緊到頂點。
她乾脆抓過江年宴的手腕,杯子抵唇一飲而儘。
烈的酒,哪怕一小口嚥下去都跟火燒食管似的,刺激得虞念皺了眉頭。
“我不是……”
是你,很高傲。
“我真的……”虞念驚駭他活力,趕快昂首打斷他的話,“誠懇的,我發誓。”
跟他給人的感受一樣。
虞念惶惑得很,心說,不是我的反應讓男人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