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闔著眼,昏昏欲睡的。
此次虞唸的大膽主動讓江年宴幾近猖獗,他如同失了控的獸,恨不得將虞念全部吞了。
江年宴想了想,反問,“你感覺我在虞家的時候有女人敢靠近我嗎?”
在那種環境下,任何女人都順從不了吧,更何況他倆本就有過肌膚之親。
自從洞窟事件後,虞念實在一向都在忍。
此次她比以往更主動,了局就是換來男人更狂野的迴應。
夜色似水,纏綿悱惻。
又似火,足以將相互燃燒殆儘。
可今晚,她的沉著再一次被突破。
江年宴的薄唇落下來,貼著她的脖頸一起向下,“念念,我對你一向有非分之想。”
想看看本身不在極度的環境下會不會謝毫不了江年宴。
天涯微微泛了魚肚白的時候江年宴纔算滿足。
男人雖說偃旗息鼓了,卻冇退出來,還逗留在她身材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