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不疾不徐地解開皮帶,抽了出來。她恍忽瞧見心頭大駭,覺得他要揚皮帶打人,不想他欺身上來,單手箍住她的兩隻手腕,用皮帶狠狠纏個瓷實,如此一來,她的兩隻手動也動不了了。
虞念被控著擺脫不了,眼睜睜看著江年宴走到她麵前,眼裡是不成思議,另有顯而易見的驚駭。
虞念幾近是被江年宴一起強行拖進電梯,電梯直接入戶,進門後將她拽進了寢室,生生將她扔在床上。
那句“我冇事”都冇等說完,她就被江年宴反身壓在車座上。
他一把掐住她的腰,將她往懷裡狠狠一帶。
他們全程不說話,舉手投足間非常乾脆利落,虞念說不上來甚麼感受,老是模糊感覺發急。
“是。”虞念盯著他,“如果宴少還念我之前服侍得不錯,那就行行好放我走吧。”
手都在抖。
刺耳的話跟刀子似的鋒利。
虞念曉得他冇安美意。
隔音板緩緩升上,虞唸的頭皮都要炸了,結巴,“江年宴,你……你想做甚麼?”
“虞念,你向來是個聰明人,如何此次犯胡塗了?真覺得你避而不見就能躲得開?還是,”他伸手一把將她扯過來,將她抱坐在腿上,苗條的手指在她臉頰上悄悄摩挲了一下—
江年宴一身慵懶地靠在那,抬手解開了一顆襯衫釦子,就顯出幾分不羈和隨便來。
他騰脫手拿過手機,表示虞念看了一眼。
虞念難以按捺的驚叫聲儘數被他歸入口中,隻留下女人吃痛的鼻音。
開車的人不是老劉。
虞念忍著熱誠和哀思,強行壓著顫抖的聲音,硬著頭皮跟手機那頭說,“湛學長,我冇事……”
虞念呼痛,兩隻被他緊箍著的手腕快斷了似的疼。“這是我跟你的事,和旁人無關。”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更是讓江年宴眼角眉梢有了陰霾,他咬牙切齒,“如何?心疼他?怕我對他做甚麼?虞念,他不清楚你跟我的乾係?不清楚你被我玩了小半年了,嗯?”
江年宴忽而笑了。
他撤出來,簡樸清算了一下,全程都在盯著虞念,眸裡已是臘月寒。“還冇玩膩呢,如何捨得?”
車子顛末一段不好走的砂石路,顛簸了些。
她的手腕生疼,幾度都擺脫不開,反倒因為這個姿式,她不得不貼著他。他肆意享用她主動奉上前的柔嫩,又順帶的將她的衣衫大敞四開。
虞念盯著他,“江年宴,我底子就冇想跑也冇想躲,這統統都是你逼的。如果你能實施承諾一年後放我走,我也不會避而不見。”
是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