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還冇口試呢。”刀疤臉一拍雷昊的肩膀,“下來吧。”
“小夥子,這一行長相不是最首要的,氣力本錢纔是霸道,來,姐姐看你的本錢。”女人猴急得要命,過來就開端脫手動腳了。
口試?雷昊有些抖。實在雷昊一向感覺口試就像是挑蜜斯一樣,幾小我盯著你,問這問那,評頭論足,雷昊也有幸經曆過,當對方問他學曆的時候,他都冇臉答覆,太傷自負了。
雷昊直接傻了,搞了半天我服侍的不是富婆,而是個肌肉男啊,怪不得方纔那女人說乾這行不輕易,忍著點就疇昔了。
雷昊有些犯含混,依依不捨:“這就上崗了?不消再口試了?還是口試一下吧。”
“這不就是口試嗎?總得嚐嚐你的工夫如何樣吧。”一個女人已經勾住了雷昊的下巴,吐氣如蘭,雷昊的心跳更快了,固然偷看過沈夢沐浴,也曾經自娛自樂過,但真槍實彈的還是頭一回啊,雷昊有些難堪地在內心號令,我還是處男啊!啊!!
就在雷昊內心大呼著不要不要手卻不誠懇的共同的時候,門俄然被拍響了,隻聽方纔阿誰刀疤臉在內裡叫喊:“蛇姐,蛇姐。”
“哪來那麼多變態啊,放心,死不了。”蛇姐在雷昊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推著他出去,“快去換衣服吧。”
“那就叫個小夥子疇昔就不就行了。”蛇姐被打攪了功德,不爽得很。
本來這女人叫蛇姐,還真有點蛇妖的意義,雷昊就冇看到她用腳走路,彷彿是用腰扭過來似的。
一轉頭,門開了,雷昊大驚失容,開門的這位鬍子拉碴,穿戴條大褲衩,光著上身,一身的腱子肉,竟然是個純爺們兒。
“操總,你要的人到了。”女人應了一聲,又低聲交代雷昊,“乾這行不輕易,不過賺得也多,忍著點就疇昔了。”
本來是二打一鬥地主的局麵,變成了單挑,壓力冇那麼大了。麵前這位是甚麼貨品,雷昊當然清楚,想到守身如玉十八年,明天就這麼被賣肉女給收了,不知是喜是悲,早曉得還不如咬牙攢個五百塊找沈夢了,但是身材反應還是把他給賣了,在這女人欺上來的時候雷昊都有點要突突突了。
刀疤臉反手關上了門,那兩個女人就開端脫衣服了,雷昊嚇了一跳,心不爭氣地跳了起來:“你們這是乾甚麼?我是來招聘,不是來**的。”
雷昊用力地點頭,內心已經在想,轉頭那萬把到手了,如何跟差人爸爸說,如果讓他曉得雷昊從搬磚的跳到鴨群裡,會不會一槍崩了雷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