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的時候,雷昊正在跟一個新來冇多久的青澀小丫頭親熱交換,改正她的擇偶觀,被史瘦子攪和了,內心很不爽,斜了這丫一眼:“史丹利,冇看我正忙著嗎?”
小丫頭恍然大悟,捂嘴偷笑,雷昊又說:“丫頭,我方纔跟你說我會看手相,是真的,現在我有點事,不如等放工了,我請你用飯,細心給你看看。”
這貨就是條色狼,這一廠的女工對於他來講,就是餓狗掉進肉缸裡,看著一廠的大女人小媳婦的,口水都能流到腳後跟。本來嘛,你情我願的也就算了,不,你情我願也不可,老子這個主任都冇動手,憑啥輪到你老狗了?論年紀,論長相,論本事,哪樣比老子強?就彆說動硬的了。
瘦子惱羞成怒,倒是拿雷昊冇輒,隻好拿這些女工撒氣:“一個個都看甚麼看?不消事情啊!”
“你不是叫雷昊嗎?如何叫雷日天了?”小丫頭不明白。
裁我?笑話,老子同意,林纖纖也不會同意,何況老子但是帶著“欽差大臣”這把尚方寶劍來的,你如果能裁得了雷昊,就算你能。不過說攪了他的功德,的確有其事。
小丫頭看著雷昊的邪笑,像是被嚇到了,縮了縮手:“雷主任,你笑得吵嘴。”
要在平時,雷昊這麼說他,苟繁華非跟他急眼不成,明天倒是一變態態,竟然笑容可掬起來,拿下那兩條腿,走到雷昊麵前皮笑肉不笑地說:“雷主任,比來公司的效益不是太好,總公司考慮到實際環境,作出了裁人的決定,很不幸,你在被裁之列,這是總公司的裁人檔案。”
“雷主任還是處男呢,他就是玩玩嘴巴式,動真格的就軟了。”
一張裁人令飄在了雷昊的麵前,雷昊卻看也冇看一眼,甚麼總公司的決定,滿是幌子,都是這堆狗屎(苟史)組合搞的鬼,怪不得史瘦子說兔子尾巴長不了。
一個巴掌拍不響,吵架也得有個敵手才行,一小我唱獨角戲也就冇意義了。雷昊此人本性悲觀豁達,不知愁為何物,如果僅僅是與林纖纖的阿誰商定,那就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既然強扭的瓜不甜,爺五肢俱全,那裡混不到一口飯吃?
既然已經扯開臉皮了,雷昊也就放出話來,隻要我雷日天在,你就彆想動半點女工的心機,當然,真有你情我願的,老子也不會公理到為民除害的程度。
“怕你啊,今晚你來啊。”
雷昊不覺得然:“在你們麵前,我是你們雷主任我,但是在他們麵前,嘿嘿,雷昊就是雷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