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後一次見到小朱是甚麼時候?”
“你撞了人!……”鐘弦聽到了鄧警官的聲音和他耳中的嗡嗡聲混和在一起。
他們到了鐘弦公寓的樓下,乘坐電梯到了最上麵的一層,最後又一起站在他的公寓門前。鐘弦對著門上的暗碼鎖發楞了好一會兒。
“甚麼意義?”
那台奔馳E200的車窗降了下來。
“歇息一下。我去買晚餐。”鄧警官從他身邊站起來。
“我就曉得你會幫我。”歐航語氣衝動地說。“小朱離職時冇拿走他的名片盒,就扔在抽屜裡,我就收起來了。比來我剛好有個小機遇搞點小錢,又不想用本身的名字……真的隻是如許。你要信賴我。”
鄧警官手裡拎著一個大塑料袋子,內裡裝的是從病院藥房領的藥,當然滿是阿誰司機付的款。一起上鄧警官的手一向抓著鐘弦的手。彷彿在牽著一個瞎子。“我冇事。”鐘弦想讓鄧差人不要管本身。但是卻想不出甚麼來由來講服他分開。
鄧警官將鐘弦右腿的褲管向上拉,另一隻手裡拿著一瓶創傷噴霧,將大夫的叮囑再次反覆了一遍。
疇昔的影象和現在彷彿纏到了一起,在他腦中變得清楚又混亂。鐘弦摸了摸後腦,感覺本身能夠撞到了頭。
“能看出多久了嗎?”鄧差人問。鐘弦俄然有種錯覺。鄧警官就像是在跟驗屍官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