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聽了墨非的瘋話,看到他的行動,嘲笑說道:“你這無皮妖怪還真是夠瘋,你特麼覺得你是誰,能一下衝破這寒鐵鎖鏈打到我……”
“你的父母親人、你最敬愛的女人、你的兄弟朋友……你想讓他們看到你冇了皮的醜惡嚇人模樣嗎?你想嚇壞他們,或是讓他們看到你後,不曉得你是誰,而以為你是無皮妖怪,大家對你舉刀相向,對你殺之而後快嗎?……
另一個獄卒看到墨非如同擺脫腐臭的繩索普通等閒掙開了寒鐵鎖鏈,立覺不妙,回身想逃。但還是慢了一步,在他方纔回身的時候,被墨非的另一拳直接砸在後胸勺上,了局跟剛纔阿誰獄卒一模一樣,被砸爛了腦袋倒地身亡了。
“這類充了靈氣的人皮標本,栩栩如生,曆經萬年也不會腐朽,你喜好嗎?”統領問墨非。
說著,墨非便揮動一個拳頭向他中間兩個獄卒中一人的臉部擊去。
以後,統領便開端脫手剝墨非頭部的外皮,頭部相對其他部位,更加龐大而難剝。統領用了整整兩天時候,終究勝利將墨非頭部的外皮全數勝利剝離。
“要不然你必然會悔怨的,老子必然也會讓你享遭到這類剝皮之苦的。”
統領聽了墨非冇頭冇腦的話,以為他的精力已經完整崩潰,而落空自我,變瘋、變傻,淪為一個妖怪了。
墨非被統領的小刀拉得痛不欲生,身材在不竭扭曲痛苦掙紮著,已經顧不得跟統領發言,隻是儘力節製意誌力使本身不會流出很多的鮮血。
這一煉獄空間不就是修煉人的意誌和心機接受才氣嗎?老子甚麼都不怕,隻要老子有命在,老子不但必然要本身掌控本身的運氣,老子必然還會成為最強大、最有權勢的那小我,把你們這些人的運氣全都攥在老子的手裡。
墨非見想儘任何體例統領也冇有罷手的意義,隻好發狠出言威脅他。
“想想看吧,冇了皮,誰還會熟諳你,看到你的人隻會被你的醜惡血腥模樣嚇壞,他們都會把你當作妖怪,想要把你除之而後快。
統領對本身的“佳構”,似是也很對勁,還是陰惻惻的笑著,說道:“如何樣?很完美吧!隻要這個一尺來長的口兒,我就能一點點把你的全部身材的表皮都剝分開。現在,隻剩下你的頭了,你另有最後一次悔怨的權力。”
“少特麼廢話,快點兒剝,剝完老子還趕時候去做大事呢!”墨非麵帶詭異淺笑,眼睛一眨不眨地說道。
統領聽了,悄悄搖了點頭,說道:“無趣!真是無趣!他既然這麼不想死,而挑選做了無皮妖怪,那就送他進妖怪虎帳,讓那邊的妖怪分食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