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聽任下去恐怕整小我都要燒起來,有點兒慘絕人寰,命根子仍然挺在那邊,分歧的是現在被燒成了柴炭罷了。
殺人狂魔不由倒吸了一口氣,額頭上流出一滴滴盜汗,不過幸虧夏承浩並冇有像他想像中的那樣一剪子哢嚓下去。而是在他手裡轉了兩圈,又被甩到桌子上。
讓殺人狂魔絕望的是,燃燒的鎂素酚並冇有因鮮血而澆滅,還在持續燃燒著折磨著他。留在外頭的鎂素酚將近燒儘的時候,更加可駭的事情要產生了。
早曉得殺人狂魔會有如許的行動,以是夏承浩也籌辦得很充分,不然真任他叫起來,那他還不得被吵死。
拽出殺人狂魔嘴裡的毛巾,連帶的是幾顆早已鬆動了的牙齒,毛巾裡滿是血水和紅色的泡沫,冇了毛巾的反對,嘴裡的血水白沫沿著嘴角咕嚕嚕地流了下來。
“孃的,老子在警隊的夜審都挺過了,看你還能有甚麼手腕。最多是給老子撓癢癢罷了,來吧!如果老子敢喊句告饒話就是你孫子!哈哈――哈,哈!”接著就是連續罵人的話。
伸手托起有力地垂下來的頭,將礦泉水瓶中剩下的水全數灌進了他的嘴裡。
清冷的水進入胃裡的感受,讓殺人狂魔漸漸緩過神來,悄悄的動了動嘴唇,艱钜的吐出幾個字來。“你……,你這……妖怪。”
看著那恍忽的眼神,夏承浩撇了撇嘴,從另一個藥瓶裡抽出三分之一的劑量注射到殺人狂魔的身材內,耐煩地等候著。
本來這不是針,而是鎂素酚,燃燒的時候能主動分化出氧化劑並且開釋出幾百度的高溫,本來是專門用來製作水下火把用的,撲滅後放進水裡或是密封的環境裡,也能普通燃燒。
殺人狂魔額頭上已經慘出密密麻麻的盜汗,如果平常碰到這麼可駭的事情,他的命根子恐怕早就嚇軟了,可不曉得明天是如何回事,內心驚駭的要死,命根子卻更加充血的堅固起來。
緊咬著毛巾的牙齒因用力過分,牙根流出來的血染紅半邊毛巾,最後竟然白眼一翻暈死疇昔。
他想對夏承浩告饒求救,可不管他的嘴裡如何收回嗚嗚的聲音,夏承浩隻是冷冷的盯著他,底子冇有擺盪的意義。
顛末剛纔那樣的折騰,現在殺人狂魔的身上是成了真正的汗如雨下,彷彿被人重新頂潑下一盆水般,椅子下的地上已經聚起一小灘水。冇有水分的彌補,恐怕他會活活脫水而死。
夏承浩有些不測,又拿起桌上的藥瓶看了看,大夫不是說注射了這類藥物就會讓人一向保持復甦狀況的嗎?莫非藥過期了?還是用的劑量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