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點,再有一百零八針就完事了。”
那是一雙如同吃驚小兔般的眼神,內裡充滿著對於將來的驚駭,與被拋棄的哀思。
阿刃昂首迎上楚自瑤的目光,在這之前,他都是避開的,而迎上以後,看到的是一雙帶著怨懟的大眼睛,對視三秒後,他又把視野移開了。
“啊?那他現在如何樣?”
為甚麼抨擊?
地上,與其說是傷重,不如說是被痛苦療法治得筋疲力儘的昆達,正在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聽到正在濃情密意中的兩位談起他,他還轉頭給了兩人一個淺笑,然後,翻開門,撲通一聲,一頭紮到門外去了。
“嗚嗚嗚嗚嗚,你……!”
三個手指頭。
阿刃撓撓頭,持續在愛情天下中的以鴕鳥狀麵對統統。
她靠著門,小臉火辣辣的紅。
“你向來冇對我說過‘我愛你’呢。”
“你錯在那裡呀。”
她睡著了。
方纔下了一個女孩的床,現在又來到另一個女孩的麵前,並且是深夜,你來做甚麼呢?
抽泣成怨婦狀的韓飲冰,與正在給昆達療傷的阿刃,和正在被阿刃療傷的昆達。
嘿嘿。
隨緣吧。
躊躇著,終究還是敲響了門,這個房間,是楚自瑤的。
“你來,找我?”
竟然會錯意了,真是羞死人!
“哎喲!您不是抨擊不是抨擊,我錯了我錯了……。”
“聽到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