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華明顯是低估了這位刑警大隊長的技藝,隻是微微一偏頭,就將那棍子躲開了去,相反那李文華因為用力過大,冇把握好力道,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上。
“你……啊……我必然……會……讓你……啊……支出……”李文華在地上**著,破裂的呼喊讓人底子聽不出來這貨在喊些甚麼,於修則是好脾氣的踩完左手踩右手,踩完右腳踩左腳。
李文華一臉奸笑的將電棍從審判室的獨一的桌子底下拿出來的時候,於修就曉得,這貨是一早就預謀好了的,這桌子底下說不定藏著甚麼滿清十大酷刑呢,事前將本身的雙手綁上,便是最好的證明。
於修這壞心眼的,將對方的四肢全數弄得骨折,還非常有耐煩的擺成一個奇特的姿式,並且最後做了友情提示,其實在於修看來,他這麼做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乃至,另有那麼一絲我佛慈悲的味道。
李文華躺在地上,翻著白眼,現在的他將近哭了:“你這是襲警,你這是襲警!”李文華衰弱至極,那模樣彷彿方纔於修強上了他似的。
“我這是合法防衛。”於修優哉遊哉的拿了鑰匙大搖大擺的出了審判室,快到門口的時候才說道:“對了,要不要幫你喊120,如果遲了,說不定就廢了。”
這貨審判人的時候,有一種特彆的本領,任你藏的再隱蔽,這貨都能從平常的對話,或者表麵細節上抓住有效的東西,於修鞠問的時候最喜好帶上一壺鐵觀音或者一壺酒,跟對方交心談天的時候,開端的幾分鐘讓對方如沐東風,但一旦讓這廝找到馬腳,便如同瘋狗一樣咬著這個馬腳不放,幾次的鞠問來鞠問去,最後必然叫你奔潰,完事兒於大隊長還會上堂政治課。
做完了這些,於修才轉過身,倒蹲在地上,背在身後的手從李文華的腰間取下鑰匙,還不到一分鐘,手上的手銬回聲而開。
椅子已經完整冇了,於修衰弱的靠牆站起來,將手上的碎木屑全數抖落下來,這纔看向撲倒在地上的李文華,此時的於修已經是額頭上的青筋暴跳,他底子冇想到李文華會真的對他下死手,如許的做法已經完整激憤於大隊長。
於修冇有答覆,隻是看李文華的目光如同看著一個腦殘。
李文華躺在地上,此時的他的確將近哭出聲了,早曉得將於修綁成粽子,如何留他一雙腿都能逆襲了,的確變態。